虽然公务体系给人效率低落的刻板印象,但由于薪资优渥、环境稳定,不少华人家长把第二代送至澳洲念书时,均希望孩子能进入公务体系,使坎培拉近年来出现许多年轻华人公务员,30岁的澳洲教育部公务员郑淑如就是一例。出生彰化的她,父母经营螺丝工厂,小学五年级因远亲移民到澳洲小镇奥兰芝(Orange),她第一次和父母到澳洲旅游时,就爱上澳洲,于是向父母要求,小六毕业就只身前往。
她第一站到奥兰芝这个人口不到4万的小镇,鲜少有华人面孔,“一开始有被排挤,但那时候也听不懂,所以就算了,”郑淑如总是强忍泪水,半夜仰望星空,期待和父母两天一次的通话。
幸好,当地政府移民局派了语言家教辅导,经过两、三年后,郑淑如的语言程度扶摇直上,不只交到知心好友,九年级时还打败一票金发碧眼的同学,得到全校英文文学奖。
2008年,郑淑如考上澳洲国立大学,从奥兰芝开了三个半小时的车,带著生活用品,来到坎培拉。原以为从此一帆风顺,但同在澳洲求学的弟弟却被诊断出罹患癌症,并于2011年病逝。懂事的她申请休学回台一年,陪父母度过这段最心痛的时光。
顶著国外双学士学历 薪资却不如预期2012年毕业后,郑淑如想多陪陪父母,回到彰化求职,进入元成工业,负责外销订单。令她意外的是,顶著澳洲国立大学经济学与亚太研究双学士的她,起薪仅2万3000元。
“那个工作环境,我真的没办法接受,”郑淑如犹记,不仅薪资比预期低,在澳洲所学也派不上用场。但母亲要她放低身段,“去学经验,什么都不要考虑”,才让她撑了一年半,直到她被澳洲公务体系每年招募大学新鲜人的储备干部计划录取,前往澳洲教育部任职,才回到坎培拉就职。
进入公务体系后,郑淑如接连负责技职教育与教育政策研究,和喜欢国际交流的她志趣不符。有一天,她发现部内征求国际教育人才,她立刻递履历,并顺利录取,负责中国组业务。
随著生活与工作愈来愈稳定,她和在坎培拉医院(The Canberra Hospital)担任医师的黑建士(James Heffernan)于2014年结婚。
即便中文是她的母语,但她在工作上仍恪遵分际。黑建士回想,有一次郑淑如的主管临时带她参加晚宴,与会的中国教育部主管看到她,马上用中文攀谈。
但郑淑如依然冷静以英文回应。她事后解释,为了让主管放心,必须说主管听得懂的语言。正因为这份细心,使她深得主管信赖,进入教育部近五年,职级已从APS3升至APS6,薪水也从双周薪1600澳元(约台币3万3863元)升至2500澳元(约台币5万2911元),涨幅达56.25%。
“现在的生活很满足,”对郑淑如而言,坎培拉不只是求学、工作的地方,更是落地生根的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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